中國教育在線
編者按：3月4日，由(you)中(zhong)國教(jiao)科院《教(jiao)育研究(jiu)》雜志(zhi)社主辦(ban)的(de)(de)“ChatGPT與(yu)(yu)未來教(jiao)育”沙(sha)龍(long)成功舉辦(ban)，與(yu)(yu)會專家聚焦(jiao)議題(ti)(ti)進(jin)行(xing)了深入(ru)研討。華東師范大學基礎教(jiao)育改革與(yu)(yu)發展研究(jiu)所所長(chang)、教(jiao)授李政濤作了題(ti)(ti)為《直面ChatGPT，教(jiao)師如(ru)何絕(jue)處逢生(sheng)？》的(de)(de)主題(ti)(ti)發言(yan)。李政濤教(jiao)授認為，不(bu)管什么本領，都意味著(zhu)人師亟需在和(he)ChatGPT的(de)(de)對(dui)話中(zhong)，同步完成自(zi)我智(zhi)能(neng)、自(zi)我生(sheng)命的(de)(de)進(jin)化(hua)升級。只有這樣，我們才可(ke)能(neng)“絕(jue)處逢生(sheng)”，才可(ke)能(neng)穩(wen)如(ru)泰(tai)山。
李政濤，華東師范大(da)學基(ji)礎教育改革(ge)與發展研究所(suo)所(suo)長、教授
如何定位ChatGPT的性質？
如何定位ChatGPT的(de)性質？ChatGPT就是一個能(neng)夠與人類對話的(de)“聊天(tian)機(ji)器人”。在(zai)它出(chu)現之前，也有其他的(de)“聊天(tian)機(ji)器人”。但是，過去的(de)“聊天(tian)機(ji)器人”所承擔的(de)角色更多(duo)是信息的(de)篩選者和搬運者。ChatGPT的(de)出(chu)現，意味著人工智能(neng)的(de)角色變了。
首先，它(ta)是分析(xi)者(zhe)，具(ju)有強(qiang)大的(de)分析(xi)能(neng)力；其次，它(ta)是生(sheng)成(cheng)者(zhe)，有強(qiang)大的(de)文本(ben)生(sheng)成(cheng)能(neng)力，不(bu)僅能(neng)生(sheng)成(cheng)摘要、童話故(gu)事、教學(xue)方案(an)、科研論(lun)文，還能(neng)生(sheng)成(cheng)場景，非常了(le)不(bu)得。正因(yin)為它(ta)是生(sheng)成(cheng)者(zhe)，所以也具(ju)備了(le)創造者(zhe)的(de)角色(se)。
因此有人說，ChatGPT讓人工(gong)智能有了新的(de)(de)升級(ji)換代，從(cong)分析式的(de)(de)機器人走向了生成式、創(chuang)造式的(de)(de)機器人。
如何理解ChatGPT的價值？
如何理解ChatGPT的價(jia)值？對此，一般(ban)人都會想到危機或者威脅，特別是對很多職業帶來(lai)的危機；ChatGPT成為人類(lei)智能和(he)人工智能新的智能競技場和(he)智力搏(bo)擊臺(tai)。
當然，除了危機(ji)之外，一(yi)定(ding)也有(you)機(ji)遇。在我看(kan)來(lai)，當下(xia)把握機(ji)遇更(geng)加重要。
ChatGPT帶給教育五個機遇：
第一，這是一次重構人與機器關系的機遇
首先(xian)，ChatGPT的(de)橫(heng)空出世，帶來了一些比(bi)較重要的(de)改變。
變(bian)化(hua)1：人機關系(xi)性質的迭代升級
過去，人(ren)工智能可能只(zhi)是被當作(zuo)工具來看待。如今，以(yi)ChatGPT為代表的“聊(liao)天機器人(ren)”不只(zhi)是工具，也是人(ren)類對話的伙伴。
變化2：人類成為ChatGPT教(jiao)育對象的同時(shi)，機(ji)器也需要受教(jiao)育
未來(lai)，ChatGPT有可(ke)能成(cheng)(cheng)為(wei)人類教育(yu)的對象。我們是不是可(ke)以想象，未來(lai)人類通(tong)過編程等方式(shi)，對ChatGPT為(wei)代表的人工(gong)智能進行(xing)有目(mu)的、有計劃地引導和改變，讓(rang)其正向助推(tui)，而不是阻礙、異化、扭曲人的成(cheng)(cheng)長發展。
這可能(neng)(neng)帶來智能(neng)(neng)時代教(jiao)育的(de)重大轉向，即讓機器(qi)(qi)受教(jiao)育。其(qi)中，首要(yao)是(shi)對其(qi)進行(xing)道(dao)德教(jiao)育、倫理教(jiao)育，讓機器(qi)(qi)不(bu)僅成(cheng)為人類文(wen)明(ming)的(de)推進者，也成(cheng)為人類文(wen)明(ming)的(de)守(shou)護者。
變化3：讓我們重新理解“人(ren)”
什么叫(jiao)人(ren)？何以為人(ren)？過去(qu)，我們對(dui)于人(ren)性的認識，是以獸性、神性為參(can)照物(wu)，在人(ren)與動物(wu)、人(ren)與神的比較中展開和理解的。
如今在(zai)(zai)智能時(shi)代(dai)，機(ji)器成為理解(jie)人(ren)(ren)(ren)性、洞察生命的(de)(de)新的(de)(de)參照系。在(zai)(zai)人(ren)(ren)(ren)與(yu)機(ji)器的(de)(de)不(bu)斷比(bi)較中，我們重新理解(jie)“人(ren)(ren)(ren)是什(shen)么(me)”，包(bao)括機(ji)器人(ren)(ren)(ren)是人(ren)(ren)(ren)嗎？聊天(tian)機(ji)器人(ren)(ren)(ren)是人(ren)(ren)(ren)嗎？將來(lai)會越(yue)來(lai)越(yue)強大的(de)(de)機(ji)器人(ren)(ren)(ren)，它究竟是什(shen)么(me)？
當(dang)機器(qi)越來越像人(ren)(ren)的(de)時(shi)候，一(yi)個古老但常(chang)新的(de)問題再次浮現：人(ren)(ren)是誰(shui)？以及，人(ren)(ren)為什么活著(zhu)？是機器(qi)像人(ren)(ren)一(yi)樣活著(zhu)，還是人(ren)(ren)像機器(qi)一(yi)樣活著(zhu)？這(zhe)些問題都是新的(de)問題。
人生活的意義和價值，因為有了ChatGPT以后又(you)重(zhong)(zhong)新凸顯，讓我們重(zhong)(zhong)新思考。
第二，這是一次推動人類自我進化的機遇
人工智能不(bu)斷在進化(hua)，但人類智能是不(bu)是有(you)可能會反向退化(hua)？當機器越(yue)(yue)來越(yue)(yue)聰明，有(you)可能人卻越(yue)(yue)來越(yue)(yue)傻(sha)，甚至出現腦(nao)萎縮。
由于人類(lei)(lei)(lei)智(zhi)(zhi)能(neng)(neng)(neng)(neng)對人工智(zhi)(zhi)能(neng)(neng)(neng)(neng)的頻繁(fan)(fan)使用，甚至(zhi)過(guo)度使用，不(bu)知不(bu)覺間，替代將變成(cheng)(cheng)寵溺(ni)。我們人類(lei)(lei)(lei)可(ke)能(neng)(neng)(neng)(neng)成(cheng)(cheng)為被機器(qi)溺(ni)愛的孩(hai)童(tong)(tong)，習慣于被人工智(zhi)(zhi)能(neng)(neng)(neng)(neng)嬌生慣養，沉溺(ni)于機器(qi)營造的“花柳繁(fan)(fan)華地，溫(wen)柔富貴鄉”中難(nan)以自拔。這將造成(cheng)(cheng)人類(lei)(lei)(lei)自身智(zhi)(zhi)能(neng)(neng)(neng)(neng)的廢弛和荒漠化；在越來越強勢的人工智(zhi)(zhi)能(neng)(neng)(neng)(neng)面前，人類(lei)(lei)(lei)成(cheng)(cheng)為長不(bu)大(da)的兒(er)童(tong)(tong)。不(bu)是身體長不(bu)大(da)，是智(zhi)(zhi)能(neng)(neng)(neng)(neng)意義上的長不(bu)大(da)。
從這個角度來看，ChatGPT引發的最(zui)大(da)危(wei)機，不是(shi)職業，而是(shi)人本身。
而化(hua)解危機(ji)的唯(wei)一(yi)出路(lu)(lu)，是創(chuang)造性地實現(xian)一(yi)種轉化(hua)：把人機(ji)對話(hua)的過程，變(bian)成人類生命自(zi)我超(chao)越、自(zi)我進化(hua)的過程。這是唯(wei)一(yi)的出路(lu)(lu)，也是根本的出路(lu)(lu)。
第三，這是一次打破替代思維、走向共生思維的機遇
以往我(wo)們理解人工(gong)智能，總有一(yi)個慣性思路：一(yi)旦有新(xin)的技術出來，馬上就(jiu)會想到“替代”，比(bi)如各種職(zhi)業會被(bei)替代。所(suo)以，我(wo)們彌漫著(zhu)濃重的“替代焦(jiao)慮”。
“替代焦慮”背后，其實是(shi)替代思(si)維，根源是(shi)二元對立式(shi)的思(si)維習慣，即將(jiang)人工智能與(yu)人類(lei)智能、人與(yu)機(ji)器對立起來，觸目所及的自然是(shi)“競爭”"對抗(kang)”和“沖突”，結果把二者變(bian)成了“誰替代誰”的“你(ni)死我活”的敵對關系。
這需要(yao)我們(men)跳出已有的思維，換一(yi)個思路：借助ChatGPT，探索并創造人機之(zhi)間相(xiang)互激蕩、相(xiang)互超越(yue)的新格局，而不是相(xiang)互替(ti)代。
這帶(dai)來了(le)新目標，即通(tong)過人(ren)機(ji)之間的“雙向(xiang)(xiang)奔赴”，實現“雙向(xiang)(xiang)超越”；也帶(dai)來了(le)新思維(wei)，即從替代(dai)思維(wei)走(zou)向(xiang)(xiang)共(gong)生(sheng)思維(wei)。關(guan)鍵在于，要讓人(ren)機(ji)關(guan)系從“此消彼長(chang)”到“共(gong)生(sheng)共(gong)長(chang)”，從“單(dan)(dan)向(xiang)(xiang)進(jin)化”到“雙向(xiang)(xiang)進(jin)化”，從“單(dan)(dan)向(xiang)(xiang)超越”到“雙向(xiang)(xiang)超越，形成人(ren)工智(zhi)能與人(ren)類智(zhi)能“你追我(wo)趕”的共(gong)生(sheng)格局。
第四，這是一次理解人師存在價值的機遇
隨著(zhu)信息技術的發展，“教師(shi)是誰”這個問題有(you)了新的答案(an)。因(yin)為不僅(jin)有(you)人師(shi)，還有(you)“機(ji)師(shi)”。事實上，“機(ji)師(shi)”早就(jiu)已(yi)經出現了。
盡管教師不可能被(bei)ChatGPT這樣的(de)(de)“機師”所(suo)(suo)替代，但人師的(de)(de)部分角色(se)、職能或作(zuo)(zuo)用(yong)，如設計課程、知識搜索、課堂模擬、語言翻(fan)譯，作(zuo)(zuo)業測評等，將被(bei)“機師”所(suo)(suo)代替。
接下來，人師要(yao)干什么？就是要(yao)做(zuo)只有(you)人師才能(neng)(neng)做(zuo)的(de)事(shi)情，發(fa)揮人師才有(you)的(de)職能(neng)(neng)，包括培養學生的(de)理想(xiang)與(yu)(yu)(yu)(yu)信念、價(jia)值(zhi)與(yu)(yu)(yu)(yu)意義、思(si)維與(yu)(yu)(yu)(yu)情感、意志與(yu)(yu)(yu)(yu)勇氣、奮斗(dou)與(yu)(yu)(yu)(yu)進取、反思(si)與(yu)(yu)(yu)(yu)自省、創造(zao)與(yu)(yu)(yu)(yu)創新。
以理想信念為例，只有(you)人才有(you)理想。現在ChatGPT的創造過程(cheng)，恰恰是人類(lei)理想在技(ji)術時代里的產物。機器沒有(you)理想，如果有(you)的話(hua)，將是人類(lei)賦(fu)予它的。
第五，這是一次促進教師能力重塑的機遇
雖然大(da)家認定，教師(shi)職業本(ben)身不會被ChatGPT取代，但并不表明(ming)所有教師(shi)都會安然無(wu)恙。
未來，那些“做體力勞(lao)(lao)動的(de)腦力勞(lao)(lao)動者”，是(shi)隨時可(ke)能被(bei)(bei)淘汰(tai)的(de)“高危人群(qun)”。所以(yi)，這些教師的(de)命運，不是(shi)被(bei)(bei)替代，而是(shi)被(bei)(bei)淘汰(tai)。
未來的(de)教(jiao)(jiao)師教(jiao)(jiao)育(yu)、教(jiao)(jiao)師發展，就(jiu)要在怎么(me)避(bi)免被機(ji)器淘汰的(de)意義上，去(qu)做研修，去(qu)推動(dong)教(jiao)(jiao)師成(cheng)長。
直面ChatGPT，教師最需要哪些本領？
那么，在ChatGPT的步步緊逼下(xia)，教師最需要哪(na)些本領，才能絕地反擊(ji)、“絕處逢(feng)生”？
第一大本領：善于挖掘和轉化人機對話的育人價值
哲學(xue)家馬丁·布(bu)伯曾在《我與你》中提出，世界的本質是關系，而對話是最好的關系體現方式。
而在人機(ji)(ji)(ji)時代，對話會(hui)變得更(geng)加豐富(fu)。當ChatGPT進入課堂，會(hui)形成(cheng)一(yi)種非常(chang)復雜的對話關系(xi)，將(jiang)會(hui)出現“生-機(ji)(ji)(ji)對話”“師-機(ji)(ji)(ji)對話”“師-機(ji)(ji)(ji)-生對話”或者“生-機(ji)(ji)(ji)-生對話”。
當(dang)然，并不是所有(you)的對(dui)話(hua)都有(you)育人(ren)(ren)價值。如何讓人(ren)(ren)機時代的對(dui)話(hua)具有(you)教育意義和育人(ren)(ren)價值呢(ni)？
一方面，通過具體挖掘人(ren)(ren)機(ji)對(dui)話(hua)的(de)(de)育(yu)人(ren)(ren)價值(zhi)，為學(xue)生豐(feng)富對(dui)技術工(gong)具的(de)(de)理性認識，掌握與機(ji)器對(dui)話(hua)的(de)(de)路徑和(he)策(ce)略，提供(gong)唯有在人(ren)(ren)機(ji)對(dui)話(hua)中(zhong)(zhong)才可能獲(huo)得的(de)(de)學(xue)習經歷和(he)體驗，提升只(zhi)有在人(ren)(ren)機(ji)對(dui)話(hua)中(zhong)(zhong)才可能生成(cheng)(cheng)與發展的(de)(de)思維能力(li)、情感能力(li)與審美能力(li)等(deng)，最終學(xue)會在人(ren)(ren)機(ji)聊天對(dui)話(hua)中(zhong)(zhong)學(xue)習和(he)成(cheng)(cheng)長。
另一方面，教(jiao)師將人機(ji)對話(hua)的(de)育人設計(ji)引(yin)入教(jiao)學設計(ji)，來(lai)干預(yu)、引(yin)導課堂上的(de)人機(ji)對話(hua)過程，實現(xian)這一特殊(shu)育人價值的(de)創造性轉化。
第二大本領：善于選擇并且教會只有人師才能賦予學生的教學內容
“什(shen)么(me)知識最有(you)價值？”“什(shen)么(me)能(neng)力最為關鍵”？有(you)了ChatGPT之后(hou)，我們需要重新思考和回(hui)答這些(xie)古老、基本的問題。因(yin)為，ChatGPT不僅是個技術平(ping)臺(tai)，也是新的尺度、新的標(biao)桿。
比(bi)如，以ChatGPT作為新尺度和(he)新標桿來思(si)考，什么(me)知識和(he)能力可以不用(yong)教了？
我們得到以下基(ji)本(ben)準則：
凡(fan)是(shi)人工智能(neng)擅長的知識和(he)能(neng)力(li)(li)，可以少教甚(shen)至不教，凡(fan)是(shi)人工智能(neng)不擅長或者無能(neng)為力(li)(li)的知識和(he)能(neng)力(li)(li)，需(xu)要多(duo)教或重點教。
記憶型、計算解題(ti)型、考(kao)試訓練型的知識與(yu)技(ji)能不(bu)用(yong)教了。ChatGPT是考(kao)試訓練的天敵，最擅長記憶和(he)(he)計算，在它面(mian)前，那些(xie)犧牲了美好、幸福的童年生活換(huan)來的各種知識和(he)(he)技(ji)能不(bu)堪一(yi)擊。
因此，未來的(de)教(jiao)師要把寶貴(gui)的(de)時間(jian)和(he)精(jing)力(li)，投向(xiang)那些人工智(zhi)能(neng)無法或不能(neng)替代的(de)知識和(he)能(neng)力(li)，如價值(zhi)觀、高階思(si)維，好(hao)奇心(xin)、想象力(li)與審美力(li)等(deng)。
這預示著，當(dang)下對核心素(su)養的理解，以(yi)及新(xin)課(ke)程與(yu)新(xin)課(ke)標的落地實施，同樣需(xu)要以(yi)ChatGPT為新(xin)視角(jiao)和新(xin)準繩(sheng)，重新(xin)加以(yi)解讀、設(she)計、實施和評估。
它也著重提醒我們(men)，教(jiao)師在選擇教(jiao)學內容(rong)時：
更加注重價值觀(guan)的(de)培育，這(zhe)是(shi)人(ren)之為(wei)人(ren)的(de)底(di)線與尊嚴；
更加注重改變思(si)維(wei)(wei)與(yu)提升思(si)維(wei)(wei)，包括批(pi)判思(si)維(wei)(wei)、創造思(si)維(wei)(wei)，以及編(bian)程思(si)維(wei)(wei)、模塊(kuai)思(si)維(wei)(wei)等智能(neng)(neng)時代最需要的思(si)維(wei)(wei)能(neng)(neng)力；
更加注重(zhong)情感的(de)學習，機器可以(yi)模擬情感的(de)各(ge)種表(biao)達方式(shi)，但(dan)無法像人類(lei)那(nei)樣(yang)擁有真實(shi)的(de)情感世(shi)界；
更加注重(zhong)意志品質的(de)培養(yang)，機(ji)器(qi)永遠不(bu)會疲憊，從來不(bu)會真實地感受(shou)到(dao)挫折沮喪(sang)和(he)絕望，然而(er)，這反而(er)是人生的(de)常(chang)態，為此特別需要(yao)有堅韌(ren)不(bu)拔的(de)毅(yi)力和(he)勇氣......
第三大本領：善于與作為“機師”的ChatGPT協同育人
今天，人(ren)師(shi)與(yu)“機師(shi)”共同進課堂(tang)、同上(shang)一節課，已經成為現實。人(ren)類課堂(tang)自(zi)此變成了(le)“人(ren)師(shi)+學生+機師(shi)”的三位一體式課堂(tang)。
由此，對教師的能力提出(chu)新要求(qiu)：要有和ChatGPT協同育人(ren)的能力，即“人(ren)機協同育人(ren)力”。
這種協(xie)(xie)同，不再只是人與工具的(de)協(xie)(xie)同，而是兩類智能的(de)協(xie)(xie)同，是兩類主(zhu)體或兩類人的(de)協(xie)(xie)同：人與機器人的(de)協(xie)(xie)同。這種協(xie)(xie)同的(de)交互性(xing)、生成(cheng)性(xing)及其復雜性(xing)亙(gen)古未有，對于教師的(de)挑戰也前所未有。
育(yu)人的(de)(de)最高境界是在協同中融(rong)合。在實質(zhi)上(shang)的(de)(de)協同育(yu)人共(gong)同體里，人師如何主動(dong)展現并發(fa)揮獨特、不可替代的(de)(de)育(yu)人能(neng)(neng)力(li)，同時(shi)牽引或帶動(dong)“機師”協同育(yu)人的(de)(de)能(neng)(neng)力(li)，都(dou)是未來教師必不可少的(de)(de)新本領(ling)。
而不管什么本領，都意味(wei)著人師亟(ji)需在和 ChatGPT的對話中，同(tong)步完成自(zi)我智能(neng)(neng)、自(zi)我生(sheng)命的進化(hua)升級(ji)。只有這樣，我們才可能(neng)(neng)“絕處(chu)逢生(sheng)”，才可能(neng)(neng)穩(wen)如泰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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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(lai)源：“ChatGPT與未來(lai)教(jiao)育”沙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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